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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瑟琳娜送完那位傻逼蔡总，又把明显哭过的小实验体送回了实验室，最后又勤勤恳恳地回到柳博士的研究室，报告了小实验体的情况。
“……今日又对实验体进行了身体状况的测试，一切正常，请问实验的下一步什么时候进行？博士，我们已经把战线拖得太长了。”
按照计划，针对于实验体的战斗能力和身体耐受性等试验早就应该开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以往一贯科研达人冷漠无情的博士竟然还没有动手，甚至还和那个实验体越走越近。
上次她竟然还听说博士抱着实验体光明正大地在实验所走廊里走了一圈，简直都市传说，鬼怪奇谈。
她看向博士，却见那位素来冷漠的柳博士面无表情地盯着那瓶古怪的透明试剂，似乎压根没听自己的报告。
“……博士？”
“没事了瑟琳娜，你可以下班了。”柳然抬眼冷声道。
“呃，好的。”瑟琳娜虽然觉得诡异极了，但提早下班又有哪个社畜可以抗拒呢？
索性把这一堆疑点抛在脑后，她利索地走出房门提包下班了。
……
“记、忆、激、活、试、剂、吗？”柳然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又一次陷入了思索，“真相吗？”
在瑟琳娜回来之前，柳然已经抽取了试剂的一小部分做了成分检测与分析，确实是对人体毫无害处的一瓶试剂，甚至普通的就像是一瓶白开水。
“不如……试一试？”柳然轻声喃喃道。
……
回到实验室的殷杰又再一次被关进了那熟悉而又冰冷的装置里，其实这所谓的牢笼对于他而言已经形同虚设。
在经历了一番思考和平静之后，距离任务结束还有二十个小时。
他深吸了一口气，唤出了系统。
“如果支线任务失败，我会遭受什么惩罚？”
“抱歉，系统无法对此作出回答，但有很大概率是玩家抗拒完成的惩罚，所以还请玩家尽力完成布置的各项任务，早日回到现实世界。”
“……”殷杰不甘心地咬紧了牙，拳头重重地打在玻璃面上。
“咔嚓——”玻璃硬面随着这一声击打向四周蔓延开清晰可见的裂痕，不过须臾就这么碎得密密麻麻。
殷杰苍白着脸，踩着满地的碎片缓缓走出实验室。
尖锐而锋利的碎片让他敏感的神经末梢传达着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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