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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战念北带商予去了射击场。如商予所愿，真枪实弹的射击。战念北帮商予选了一把手枪，让她试试手感，沉甸甸的，确认是真枪。
战念北对着远处开了机枪。听到广播里一直在播报：十环。十环。十环。
商予跃跃欲试，伸手随便拿了一把在手上，“我也试试。”
“等一下。”说着，战念北走到商予身后，教她握枪，耐心仔细地给他她讲解要领。他的右手，附在商予的右手上。左手揽着她的肩。战念北高大的身材以这样的姿势环住商予，商予整个人都在他的笼罩之下。
商予盯着远处的靶心，说道：“我现在可以试试了吗？”
“你先感受一下。”说着，战念北抓着商予的手，扣动了扳机，带着她往远处开了第一枪。
这一枪出去，商予差点踉跄着往后倒，好在战念北一直站在身后扶着她，她直接贴在了战念北胸前。完全没想到，手枪的后坐力如此惊人。
战念北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知道了吧？我可不想你一枪发出去要人命。”
接着，以同样的姿势，战念北又带着她发了几枪。他的确称得上是一个耐心、细心，负责任的好老师。随后，商予自己又小心翼翼地练习了一会儿，初次射击，别说几环，大多数都偏离了靶子。
没关系，战老师一直都很温柔耐心。
最后是商予耍赖不玩儿了。战念北打开她通红的手心。看来枪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玩儿的。战念北等商予换好了衣服，拿过射击场服务人员送过来的护手霜，小心翼翼地把护手霜涂抹在商予的掌心，然后又换了一只手。
“下次还来吗？”
“来，为什么不来，我总不能给战老师丢人不是？”
越挫越勇，这才是商予，够倔。
下午把商予送回家，战念北又走了。他的工作经常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好像没有尽头。
商予洗了澡，换了一套真丝睡衣。躺在床上和林向徽聊天。林向徽已经来了江都，曲月这会儿应该在酒吧唱歌。
之前在苏城就约好了要去听曲月唱歌。
周日晚上，商予在手机上叫了一辆车，和林向徽在酒吧碰面。
商予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着：“我明天早上可是要上班的人，今晚可千万不能喝多。”
林向徽说道：“你喝不完的让曲月喝。”
曲月：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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